沈青黛忍不住笑了,銳利的桃花眸直視他:
“做了多少虧心事兒?這麼怕我報複?”
“怕就别談了。”
“你可以回去了。”
她笑的猶如春風拂面,說話的語氣慢條斯理,一點着急難受的模樣都沒有,卻把沈世安氣的夠嗆。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厚顔無恥的女孩!
能把威逼恐吓,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偏偏還真的讓他忌憚。
男人了解男人,他很清楚男人對一個女人上頭時,做的事能有多突破下限。
沈青黛吹吹枕頭風,以秦放對她的惦記和喜歡,絕對會聽她的話。
到時别說沾秦家的光,遭殃都是跑不脫的。
輕則給他找事兒。
重了根本說不準。
沈世安心裡七上八下,隐在鏡片後面的眼睛,隐隐透露出幾分擔憂和焦灼。
“你就那麼自信,能在秦家站穩腳跟?不怕你閨女被你連累吃苦受難?”
沈青黛哼笑,“我原本是不自信的,可看見你們的表現就挺自信的,百谷縣離這兒可不近,你們要是覺得我沒本事沒威脅,能大老遠的跑過來跟我談?”
“再說了。”
“站不穩又能如何?”
“最差就是死呗!我們母女倆去地下還能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