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我去給針消毒。”
張春梅将手裡大包小包提的藥放下,就迅速去找了根針出來用酒精消毒,接着坐到池嬌嬌面前叮囑:
“我要動手了,你千萬别亂動知道嗎?”
“别啰嗦了。”
“快點兒吧!”
池嬌嬌迫不及待,再不動手她就真的要癢死了。
張春梅拿着針,盯着池嬌嬌的臉看了兩秒,還沒下針就有點兒想吐了,這他媽跟變種癞蛤蟆有啥區别?
可更惡心的還在後面,她沒次下針都會有濃稠的白色膿液從裡面流出來,有時甚至還會噴到她臉上,跟農村旱廁的味道着實有一拼。
池嬌嬌就更痛苦了,針把膿瘡紮破的瞬間是爽的,那股癢的撓心撓肺的勁兒,刹那間就消失了,可取而代之的就是劇烈的疼,疼的她牙齒都在打顫。
“媽~~~~”
她上下牙亂撞。
“您輕點兒啊!”
張春梅道:“你忍忍,醫生說膿水要是不擠幹淨,再用酒精好好消毒,就算是塗了藥也沒用的,你乖,我快點兒你就少疼會兒。”
話音落地,她又一針紮破了一個膿包。
“啊——”
池嬌嬌疼的驚呼。
越到最後越難受,因為整張臉都很蜜蜂蜇過似的,疼的她想死的心都有,更别說消毒的階段了,酒精上臉更是火辣辣的疼。
“我不治了我不治了,好疼啊媽——”
“我要疼死了!”
“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