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盛苒苒坐上小汽車,盛柳兒都快要嫉妒死了,酸溜溜地開口:“真不知道堂姐腦子怎麼想的,放着天哲哥哥你這麼好的男人不要,天天和霍端鬼混在一起。”
偏偏霍端不知道從哪兒搞了輛汽車,風光得很。
莫天哲緊咬着後槽牙,沒出聲。
他剛從警局出來,在裡面待了三天,他滿身都是汗臭味,而且胡子拉碴的,眼睛裡全是血絲。
整個人像極了流浪漢,哪裡還有半點平時那股溫和斯文氣質,此刻在他面前放個盆,他都能當街要飯了。
他這幾天在警察局裡天天跟一群混混擠在一起,每多待一分,對霍端的怨恨就增加一分!
可他也漸漸冷靜下來。
盛苒苒疏遠自己,肯定少不了霍端的慫恿,當初自己費心離間二人,就是怕霍端壞自己的事。
眼看着盛苒苒愛自己愛到不可自拔,兩人馬上就要結婚,偏偏那晚之後,事情的發展就脫離他的控制了。
他指尖用力地摳進牆灰裡,雙眸憤怒陰鸷。
那天晚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
盛苒苒這輩子隻能是他的東西,他絕不會讓任何人搶走!
盛柳兒瞧見他的手被砂礫刮傷,失聲道:“天哲哥哥,你流血了!”
莫天哲卻仿佛感覺不到疼,松開手,對她溫柔地笑了笑:“我沒事。柳兒,你還記得霍端家着火的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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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到三文巷口就進不去了。
盛苒苒和霍端二人隻好下車步行,剛來到裴有良院門口,便看見一個西裝革履梳着油頭的青年被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