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是這麼說,我受您指導那好歹也算半個學生是不是?我争氣您不高興呀?”
“你要真想讓我高興,就請我喝杯喜酒。”
盛苒苒裝傻:“什麼喜酒?”
“你和霍端的喜酒,還能是我的喜酒不成?”
盛苒苒樂不可支:“您要想老樹開花,我不嫌麻煩,馬上托人給您介紹介紹。”
裴有良老臉一紅,“去去去,做你的飯去,再啰嗦下次不讓你進門了!”
“好咧!”
聽着她在廚房裡鼓搗作響,裴有良收起臉上的笑容,垂眸看向她的手稿。
盛苒苒看起來顯然不是一個初學者,小半本設計稿已經能看出來她有了自己的風格,這顯然不是一個從未接觸過這行的小白能有的功底。
不過她不說,裴有良也不多問,每個人都有秘密,他也是。
而他也隻能幫盛苒苒到這裡了。
她是一個好苗子,但自己無法成為一個好師父。
藍松玉在外是如何污蔑自己的,不過他無心争鬥,隻想安度晚年。要是藍松玉知道他在這邊帶學生,以他那多疑且狠毒的性子,勢必會認為他想和他争些什麼。
藍松玉在海市有自己的人脈勢力,地位非同一般,弄死盛苒苒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般容易。
他現在無法給盛苒苒提供庇護,便不能與她有任何牽扯。
不隻是她,他把前來拜訪的人全趕出去,也是不想連累任何人。
吃完飯,裴有良把改好的手稿還給盛苒苒後,直接把人趕了出去:“我是不會收你當學生的,你走吧,以後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