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苒苒,你要想好,跟我結婚後就不能反悔了。”
盛苒苒舔了舔發麻的唇,可是舌頭更麻,她甚至感覺到了一絲刺痛。
這抹刺痛讓她腦海裡回想起剛才男人輾轉磋磨着她唇舌時那股令人頭皮發麻的狠勁。
她擡起手将擋在眼前的大手拿開,借着月光凝視着面前人的臉,正要說話,突然一牆之後有人撞翻了磚堆。
巨大的聲響令盛苒苒陡然回神,下意識推開霍端,大步朝聲響處走去!
“張老四!”盛苒苒望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身影,下意識叫出聲!
張大貴等人聽到她的聲音,回頭正好看見張老四鬼鬼祟祟地想跑,還以為他幹了什麼壞事,想也沒想地追上去,七手八腳地把張老四按倒在地!
“張老四!你想幹嘛?”
“快說,是不是想使壞?”
張老四險些被這群人壓斷氣,抻着脖子叫道:“放開放開老子!”
張大貴道:“讓他起來。”
衆人松手,張老四站直了身體,衆人才發現他今天格外不一樣,不僅穿了身西裝,還打了領帶,甚至還帶裝模作樣地帶了一捧玫瑰花。
隻是那捧花掉在旁邊,剛才在混亂間被他自己壓得稀碎。
這顯然不是要幹壞事的樣子。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張大貴咳了聲,闆着臉質問道:“鬼鬼祟祟幹嘛呢四哥,你不會穿成這樣做賊吧?”
要是平時張老四見勢不對早就嬉皮笑臉開起玩笑來了,但此刻他撿起稀碎的花,隻覺得又憤怒又丢人,沖張大貴吼道:“誰他媽當賊!你全家當賊老子都不會當賊!”
他狠狠把花砸地上,頭也不回地跑了。
衆人:“”
張大貴:“不是,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