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苒苒火速改口:“餘姐!”
餘太太又說:“今天我看到有幾位太太找你定衣服了,他們有錢,你報價的時候隻管往高了報,她們不在乎那一塊兩塊地。你人不要太老實,太老實是賺不到錢的。”
盛苒苒幹笑了兩聲。
她自己什麼德性自己清楚,她可不老實。
這次這麼舍得下血本,是因為所有支出都有鄭經理報銷,而她還指望着餘太太給她介紹客戶,所以給她的報價就不算很高。
至少對這群經常去海市的太太們來說,那些錢還沒有他們打一場牌下來輸的多。
從餘太太家離開後,盛苒苒單獨把車裡的幾個帆布袋拎着,叫上霍端一同去了趟縣委大院找孫月如。
剛到孫月如家門口,她和楊縣長正送一個穿着軍裝的中年男人出來。
從男人的肩章和領花來看,明顯是上将級别。
雙方冷不丁地打了個照面,盛苒苒趕緊拉着霍端讓到一旁。
卻不想,那邊的軍裝中年人眼一瞪,聲如洪鐘地喊了聲:“霍端?!”
幾分鐘後,盛苒苒坐在孫月如家的客廳裡喝茶。
而霍端則被那位名叫雷鳴的男人叫到了圍牆邊,不知道說着什麼,看起來有些激動。
霍端則一直垂手站着認真聽訓,難得有些老實。
楊縣長之前見過盛苒苒,對她印象深刻,加上孫月如經常在他面前提起,便陪着孫月如和盛苒苒聊了幾句。
聊着聊着便扯到了霍端身上。
“那位霍先生是你們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