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苒苒噗嗤笑出來,像個使壞成功的小惡魔,拉起霍端就跑,一直跑回院子裡。
院門一關,她氣喘籲籲地望着霍端。
月光下,男人也在看她,臉部輪廓模糊,唯有那雙眸子,如同火焰在燒。
盛苒苒踮起腳尖,試探地吻上那片薄唇。
還沒徹底吻上,下一秒,便陡然被男人掐腰抱起,抵在院裡的亭子欄杆上。
夜色微涼。
但彼此身心滾燙。
盛苒苒被親得腦子裡一團漿糊,隻知道循着本能,在男人薄唇移開時,她迷迷糊糊地微張着唇追上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将她松開,用力地将她摁在懷裡,又潮又熱的大手不停地摩挲着她的後頸。
盛苒苒如同溺水的人,下意識張着唇呼吸,夜風如絲線般灌進口腔,涼意撫過她發麻的舌根,帶起一串本能的顫栗。
她茫然地問:“怎麼了?”
怎麼停了?
明明他也很想要啊。
霍端的手順着她輕顫的脊椎骨緩緩下移,最終掐住她的腰,頓了頓,艱難地将她推開。
盛苒苒不明所以地望着他,腦子裡還是眩暈的。
隻覺得自己的手被男人握住,他套了個什麼東西上來。
而後他低頭在她發麻的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聲音裡像裹了一層細沙,“我明天去置辦聘禮。”
說完便走了。
一并帶走了裹着盛苒苒的那團火。
盛苒苒:“”
她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
為什麼霍端總能在最後時刻刹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