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香芝一口氣沒提上來,氣暈過去。
但六嬸上前,用力掐她人中又把她給掐醒過來。
徐書記等人還想從中調和,但盛苒苒誰的面子都不給。
和稀泥?
那她就往上告!
徐書記沒辦法,瞪了吳香芝一眼,都怪這個蠢女人。
他幫忙寫下證明和保證書,讓吳香芝簽字按手印。
吳香芝死活不按,盛苒苒上前,抓住她手腕直接把人拖到面前,“二嬸,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不按,我就要去告你了。欺負老軍人的遺屬親人,侵占他人财産不還,隻要我往報紙上一登,往輕了說你們隻是老賴,往重了說,你們一家子說不定都要被抓去牢改呢。”
吳香芝本來就已經六神無主,被她三兩句徹底說得心态崩亂,哆哆嗦嗦按了手印。
盛苒苒将保證書疊起來收好,客客氣氣對吳香芝說:“那明天早上,我就等二嬸的好消息了。”
她說完,客客氣氣和徐書記等人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六嬸就跟自己打了勝仗一樣,雄糾糾氣昂昂地跟上去。
兩人前腳剛出去,吳香芝便開始哭。
徐書記歎息:“你說說你們,一家人鬧成這樣害。”
幾人不想摻和人家家事,趕緊走了,隻留吳香芝一個人在院裡哭到半夜。
半夜裡,整個安平村的人差不多都睡下了,盛柳兒騎着自行車借着月光偷偷摸摸回到家。
沒想到推開門就看見吳香芝在哭:“媽,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