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她去接電話,她眼神卻還忍不住落在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脊背。
那是屬于男人的脊背,性張力十足。
他背對着她接了電話:“惠如。”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側了側身,笑的讓人如沐春風。
蘇瑤就那麼靜靜地看着,如在夢中。
曾經有多愛他,現在就覺得那時候的自己有多可笑。
傅臣裕扭頭看到她在看自己,很快便道别:“惠如,我在外面辦事,你好好休息千萬别太累,嗯,想的。”
他笑着說完,挂掉電話,然後撿起自己的襯衫又穿回去。
蘇瑤雙手放在了背後,虛弱的靠在門闆看着他。
其實什麼也沒看,她隻是在羨慕,羨慕陳惠如有人關心。
而她
傅景夜為她擋刀,卻轉頭就又抱着捅她的人海誓山盟。
他說想留一夜,卻又
她幾乎要不相信愛情了。
傅臣裕拿起他的黑色短褲,穿之前突然又煩躁的停住,擡眼看她:“你知道我哪怕是穿了十分鐘的内褲脫下來也不想再穿上。”
而他手裡那件已經穿了一天。
蘇瑤沒說什麼,隻是打開門,轉身出去。
不久後阿姨拿着男士的内衣褲過來,她接過,送到他面前。
“新的,洗後沒人穿過。”
那是傭人給她父親準備,可是她父親走了。
傅臣裕看後接過,沒再墨迹。
他邊穿邊又問道:“阿瑤,能不能再幫我找一條嶽父的褲子?”
蘇瑤已經轉身避開,聽到他這句,不高興的看向他那兩條大長腿。
該死。
以前她常常坐在那裡。
現在是另一個女人的了。
“你趕緊”
“嘩!”
她想叫他趕緊滾蛋,話還沒說完,突然外面傾盆大雨。
“我真得留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