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還泥菩薩過江,有什麼本事找人封殺你?你再亂往老子頭上扣屎盆子,老子保證讓你再也無法踏足a城,知道嗎?”
傅景夜字字誅心。
嬌嬌吓的流下眼淚來,楚楚可憐道:“夜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滾。”
傅景夜松開她,起身。
嬌嬌看他那暗黑的樣子,吓的爬起來就朝着外面跑去。
周圍的人還在看熱鬧,卻因為難得看到傅家太子爺那麼肅然的樣子而不敢多嘴。
他看向蘇瑤,蘇瑤卻從容的收回看他的眼神。
“我傅景夜敢說就敢認,但是我沒說過的話,誰也别想往我身上扣。”
傅景夜走到她面前,不需要她回應,證明自己清白後就離去。
歐陽小雪也被他吓的不輕,在他走後小聲:“原來她叫陳嬌嬌啊。”
蘇瑤本正煩悶,聽到這聲忍不住笑了。
是啊,原來人家姓陳。
姓陳?
蘇瑤笑意滞住,又無奈搖頭。
——
回到家已經接近十二點,喝的有點眼暈。
她去洗澡,才剛把自己丢進浴缸裡就發現自己纏着紗布的手上濕了。
她有陣子很愛惜自己。
跟他離婚後那三年。
哪怕是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得破了塊小皮她也會小心翼翼給自己包紮好。
她告訴自己,他不在她也可以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她像是非要做的很好證明給
她看着自己濕了的手,突然什麼都不想管。
隻是通風的後窗戶突然響了聲,她下意識的轉頭朝那裡看去。
“”
穿着西褲跟白襯衫的男人一踏進來就看到那一幕,也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