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都看了。
“開會。”
蘇瑤說。
她一個單身女人,就算脖子上有個吻痕又怎麼的?
“你他媽簡直不識好歹,要不是你父親臨終囑托,你以為我們現在還會坐在這兒?”
陸建明沒幾分鐘就又拍着桌子高腔。
蘇瑤本就頭疼,他嗓門高吵的她耳膜都要被震破,聽的也不真切。
“你請的這個代言人,一千萬?蘇瑤,你知道蘇氏現在什麼情況嗎?還是你以為你家裡還開了家銀行?”
跟陸建明交好的男人也敲着桌子質疑她。
“兩位如果不滿可以離開。”
蘇瑤淡淡的一句,說完後才擡眼與他們對視。
“哼,你倒是想我們離開,可這裡最該離開的人,是你蘇瑤。”
陸建明又說。
“我爸在東奔西跑拉生意的時候,陸叔跟錢叔應該還在家哄孩子玩呢吧?公司做起來了,你們直接來要位置,做決策,現在又在這兒辱罵我爸最愛的女兒我,逼我讓位是吧?”
蘇瑤冷笑了聲,淡淡的問起。
“你爸最愛的女兒?你爸爸要是泉下有知他女兒在他死後就跟傅家退婚,氣的棺材闆都得壓不住。”
陸建明說道。
蘇瑤倒是沒料到她跟傅景夜退婚的事情這麼快就傳到公司。
不過也罷,反正他們早晚都得知道。
“蘇氏珠寶早晚都要改革,你們服也罷,不服也好,我有公司百分之五十九的股份,我有最終決策權。”
蘇瑤不想再跟這些人繞彎子。
這些話她隻說一遍,她知道這些人不服她,所以她必須要有自己的人。
“改革?你爬的是什麼大人物的床?可别被騙了,其實就是條隻會哄騙你們這些小賤人的野狗。”
陸建明又辱罵道。
蘇瑤卻聽的莫名的想笑,抵了抵後牙槽忍住。
“傅總。”
袁芬站在門口呢,回過神時,傅臣裕已經站在門邊。
嗯,野狗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