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腦震蕩吧?
“嘴唇都咬白了,松開。”
傅景夜在她擡頭後看到她咬的發白的嘴唇,手指下意識的去砰她的嘴唇。
蘇瑤立即松開,排斥的看向他。
是,這動作太暧昧。
她尴尬的試圖說點什麼卻喉嚨像是被卡住,反倒是傅景夜自然的心疼道:“都咬出血了。”
“蘇總麻煩過來幫我解釋一下這條項鍊的設計理念。”
傅臣裕黑眸沉沉的看着傅景夜的手壓向她的嘴唇上。
呵!
那兩人好像都忘了他在了吧?
蘇瑤跟傅景夜都聽得一愣,傅景夜握着蘇瑤的手腕轉頭對傅臣裕說:“小叔,她受傷了。”
“蘇小姐嘴唇怎麼咬破的?”
傅臣裕不高興的質問。
如果傅景夜仔細辯解傅臣裕的口吻就會發現那另有所指。
“小叔,她不隻是嘴唇破了,她頭頂傷的更重,應該得去醫院。”
不管如何傅景夜都不想蘇瑤跟傅臣裕在一塊。
“是嗎?”
傅臣裕索性把圖冊放下,起身邁着大長腿走過去。
傅景夜還沒回過神,蘇瑤的手腕突然就從他的掌心裡被抽走了,轉而是他小叔握着蘇瑤的手腕。
傅臣裕有些兇的,攥着她的手腕看着她頭頂命令:“低頭。”
蘇瑤不願意,傅臣裕就自己扣着她的後腦勺逼迫她把腦袋低下去,剛好頂在他的頸下。
“别亂動。”
傅臣裕本氣惱她嘴唇流血的事就這麼糊弄過去,卻壓着蘇瑤的腦後看到她頭頂的傷時,頓時隻剩心疼。
“傅總我沒事。”
蘇瑤逼迫自己迅速理智下來,淡淡道。
她現在真怕他轉眼就跟傅景夜說他們是前任夫妻的事。
傅臣裕不甘的松開她,涼薄道:“的确沒事,不必興師動衆去醫院浪費寶貴資源,讓袁芬給你找個冰袋冷敷一下就罷。”
“”
蘇瑤擡起頭的時候,被他幽暗深眸威懾的心跳不規則。
“不過你也不用在景夜面前一直叫我傅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