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今晚的電梯。
——
十分鐘後蘇瑤已經坐在傅臣裕的大床上。
傅臣裕一邊打着電話一邊說道:“我們晚些再說,我另有要事。”
“你的要事,是蘇瑤嗎?”
陳惠如輕聲詢問。
“是。”
他說完挂了電話,然後将一件真絲吊帶短裙扔到床上,“換了。”
蘇瑤盯着那件揉起來不過巴掌大的裙子問他:“為什麼要換?”
“我要驗傷。”
他光明磊落的站在她面前提醒她。
就好像個法官要舉證,又正經又嚴肅。
蘇瑤嘴巴長了好幾次,但是
他有時候說的話就是很正經的樣子,但是她老想歪。
“醫生已經驗過,基本都是皮外傷,手臂脫臼也正回去了,手指頭折了兩根養養就好,傅總要覺得愧疚,報銷醫藥費跟營養費好了。”
但是最後還是理智的跟他說話。
傅臣裕耐心聽完,然後單膝跪在床沿。
蘇瑤眼睛看着他單膝跪下的那一刻,頓時臉通紅,心跳加速。
“我要親自驗過。”
“實在不必,醫院裡有驗傷報告,傅總要開,看那些會更準确。”
蘇瑤心想你的眼睛是檢測器嗎?
傅臣裕知道她不肯,卻道:“其實這條吊帶還另有用處。”
蘇瑤好奇的看向他,“什麼用處?”
“以前我們用過,仔細想想。”
“”
真的不能怪她容易想歪。
他從前就這樣,正正經經的做不正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