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圖說點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傅景夜帶她離開酒店的時候他氣的摔門進屋,她以為今晚就那樣了。
他為什麼要跟來?
蘇瑤看看他又看看床上的藥膏,臉蛋迅速燒紅。
今早他還給她全身的淤青擦過藥。
“我先去洗手,回來給你擦藥。”
傅臣裕無視她眼裡的緊繃跟警惕,說完就起身。
“傅臣裕。”
蘇瑤叫他。
“有什麼話不差這兩分鐘。”
他說完就走。
“不,我請你離開我的家,現在,傅臣裕”
蘇瑤覺得沒必要再忍兩分鐘。
他像是沒聽到她趕他,邁着長腿進了她洗手間。
“傅臣裕,啊。”
她剛想下床去趕他,奈何稍微用力喊他都心口發疼起來。
可惡,昨晚被踢到胸口了。
傅臣裕去洗手間後仔細的清洗着自己修長的手指,神色沉悶。
再出去的時候他先看了蘇瑤眼,這才往床邊走。
左右她現在的狀況反正趕不走他。
傅臣裕心裡有自己的小九九,往床邊走的時候态度謙和的說着,“你的傷歸根結底是因為我,于情于理我都該留下來照顧你。”
“那好啊,你現在打電話給你未婚妻,告訴她你照顧我照顧到床上來。”
蘇瑤立即怼他。
“真這麼說?”
傅臣裕坐下,不緊不慢湊近到她臉前,認真低聲。
“是,隻要你敢這麼告訴陳惠如,你今晚就留下來。”
蘇瑤回應。
她就不信他敢。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