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的臉通紅,看他的眼神明顯慌了。
傅臣裕原本還能勉強自制,感覺到她舌尖的濕意之後卻立即封住她的唇,舌尖更是迅速伸進去以便更好地品嘗她舌尖的甜味。
蘇瑤推他,傅臣裕捧着她臉的手改為扣着她頸後,長長的深吻後抵住她的額頭,嗓音暗啞。
“那讓我領教下他們怎麼綽綽有餘。”
“你敢?”
蘇瑤推着他的胸膛,可是根本推不開。
他的胸膛如銅牆鐵壁,又結實又滾燙。
“我有什麼不敢?”
傅臣裕低問,随即又吻上去。
蘇瑤再被松開的時候,他已經把她放倒在床上,他修長的身軀在她一側,吻她吻到極盡纏,綿。
他想,就這樣什麼都不管算了。
隻滿足這一刻的私欲。
他想要她,就現在,一刻都不想再等。
這三年,每個深夜他都被她折磨的難以入眠。
他骨幹修長的手指利落的解開着她襯衫的扣子,吻上她性感的鎖骨。
“除非明天傅總想收到被起訴強,奸的信件。”
蘇瑤決絕的回。
傅臣裕停下來,擡眼看向她。
“好,你告。”
傅臣裕看道她眼裡的固執,突然就下定了這個決心。
或者她真的會去告,那他也就再不用胡思亂想,再不用失眠一整夜。
“傅臣裕你别,傅臣裕我真的回告。”
“不告你從今往後跟我姓。”
傅臣裕說,接着親。
蘇瑤卻頓時吓壞,手掌下面抵着他的肩膀示弱道:“傅臣裕你别,我疼,傅臣裕,我錯了,我不告你。”
“說你想我。”
他停下來,極盡克制到嗓音低啞。
“”
“隻要這一句,我立即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