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你的時候你便是一個人生活,你本來就很會照顧自己。”
“是。”
她還能說什麼?
在他看來,她天生就該很會照顧好她自己。
她
不配讓别人照顧是嗎?
她想起在醫院裡他說她不配,莫名眼淚就流了下來。
其實她也不過才二十五歲。
先後喪母又喪父,摯愛的丈夫還在這期間抛棄了她,如今偌大的蘇氏内部員工都在等着看她笑話,外面也有的是如陳惠如那樣等着蘇氏破産的人,而她
“你一直哭什麼?”
傅臣裕看她默默掉眼淚,卻不肯求饒,生氣的質問她。
“我沒哭。”
蘇瑤受不了了,反駁了句。
“沒哭你臉上是什麼?”
“”
外面突然傾盆大雨,他捧過她的臉與她對峙。
蘇瑤卻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更是掉個不停。
“哭是會發出聲音的,我隻是掉眼淚。”
她努力發出聲音解釋。
傅臣裕卻在看到她下巴顫抖,雙目通紅,嘴唇還幹了的時候突然就心亂如麻。
嗯,沒有任何預兆。
他突然就親了上來。
蘇瑤呼吸被堵,怔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反抗的時候卻迅速被抱到他腿上。
傅臣裕強勢的深吻如此刻的暴雨狂風,狠狠地砸向她的唇舌任由她的雙手在他肩膀做無謂的抵禦。
她雙膝被分開在他的腰杆兩側,回過神的時候姿勢已經暧昧到任誰說了也看不清。
他靠在沙發背,雙手固着她的如細柳的腰肢,黑眸裡如萬丈深淵凝視她,“我隻要你這一夜,往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
蘇瑤不料自己變成這種姿勢在他身上,想起開的心思卻隻因為他這一句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