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的時候,昨晚羞辱她的人卻在夢裡喃呐她的名字。
“阿瑤?”
那兩個字,像是一把利刃,緩緩地插,入她的心髒。
她是眼睜睜的看着的,是心甘情願的被穿刺。
很疼,卻又毫無辦法。
那把利刃一直沒有拔,出來,疼得要死,卻拔不出。
辦公室的門闆被敲響,蘇瑤轉頭看去。
傅景夜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笑道:“去吃飯?”
蘇瑤一讷,腦海裡浮現出傅臣裕說的他們叔侄很像的事。
可是,他們頂多,也就是
眼睛都很大?
“嗯。”
蘇瑤答應,起身跟他走。
袁芬還在自己的崗位,蘇瑤不下班她是不下班的。
蘇瑤走到她辦公區附近,叫她:“芬姐,今天辛苦了。”
袁芬跟她點頭。
蘇瑤跟傅景夜離開,電梯裡,傅景夜忍不住盯着她,問她:“小時候你傻乎乎的像個二百五。”
“”
蘇瑤聽的一笑。
這的确是傅家小祖宗會說出來的話。
不過他最近收斂了很多,至少沒再他媽他媽的。
“現在卻也知道隐忍克制,對人道辛苦了。”
傅景夜知道她這些年發生太多事,莫名又忍不住問她:“我之前對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蘇瑤無奈的看向他,笑問:“夜少今天是怎麼了?突然這麼感性。”
傅景夜也笑了下,“大概是被爺爺打了一頓打傻了吧。”
蘇瑤這才又看向他,“爺爺打你?”
“嗯,說我不知好歹,丢了媳婦還不知道收斂,整天就知沾花惹草讓女人找上門,該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