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離婚的時候說好就當對方死了一樣。
“你不高興?”
“是,我不高興,你不是今天十點的航班回c市嗎?你不是要離開再也不來我們a城?”
蘇瑤問他。
傅臣裕轉眼看她一副嫌惡他的模樣,冷笑了聲:“我是在還你當年救我一命的恩情。”
“我不需要,我蘇瑤要讓蘇氏越來越好,是憑我蘇瑤個人能力,而絕不是靠你傅臣裕。”
蘇瑤絕情道。
是的,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關系。
傅臣裕聽的生氣,他這麼沒臉沒皮的在她面前晃,得來的卻隻是她的驅逐?
“我沒幹涉你對蘇氏的布局,我不過是讓你在内部多一個支持者。”
“我不需要。”
蘇瑤生氣。
“别表現的好像你從離婚到現在從來沒有想過我。”
傅臣裕生氣的湊近她,克制的低啞嗓音。
“我就是沒有。”
“如果你沒有,為什麼要早上偷偷溜走?”
傅臣裕問。
“”
蘇瑤一滞,突然說不出話。
她又想起他那聲阿瑤。
那低低的一聲,就好像在說他還愛她。
可是他分明早已經跟她離婚,已經有了别的女人。
她是有點落荒而逃,她不知道再怎麼面對他。
她怕自己會錯意。
“還是哭着走的,告訴我你當時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為什麼過了這麼久還是放不下我?”
傅臣裕扣住她的頸後,她一推他,他立即吻上去。
他從來克制守禮,但是除了對她。
每次看見她,他隻想做一件事。
那就是讓她在他身下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