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他光着上半身,她轉眼避開他的視線,突然眼熱到失語。
“以後别吃安眠藥了。”
傅臣裕突然低低的一聲。
蘇瑤眼眸一顫,轉而漸漸地想起她昨晚明明去客房睡的事,這才又擡眼看他:“我昨晚明明睡在客房,而且我反鎖門了。”
家裡難道出叛徒了?
“你忘了五年前我在那棟老房子裡學會了開鎖的技能?”
傅臣裕輕聲問她。
“那你也不能”
她與他對視的時候,又說不下去。
他的眼睛裡像是在
像是在訴說思念。
可是他怎麼會思念她呢?
即便有思念,但是那也絕對與愛無關。
蘇瑤要自己一定要清醒,無情的低聲道:“你以後别再來。”
“阿瑤,直到昨晚你睡在我懷裡我才發現,原來我想要永遠留在這裡。”
傅臣裕卻握着她的手腕,往上将她輕攥的手緩緩地掰開,平鋪在他心口最炙熱的位置。
蘇瑤心裡一陣熱,流湧過,情不自禁的陷入他幽暗的深眸。
她的手心裡感覺到他心口的溫度,還是跟曾經一樣溫暖又熱烈。
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再用力一些的壓上去撫摸,那裡曾是她最愛的地方。
她趴在他的心口數他的心跳,她曾在那裡感受他所有的熱情。
可是現在
蘇瑤很快理智的把手從他心口抽走,緊繃的藏于背後。
直到感覺到牆闆的冷硬,她低頭,這才漸漸地平複了那股不該有的情緒。
“我不愛你了。”
“你的身體告訴我你還愛。”
傅臣裕自問,他以及幾次親手試探,很确定她的心意。
“身體跟大腦又不用一根弦。”
蘇瑤說着便用力推他。
傅臣裕不情願的往後退了退,“那昨晚你在夢裡喊裕哥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