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宋懷民便是撥通了卓不凡的電話：“老卓，今天晚上汪書記的秘書陳如方所做出來的那些事兒，你怎麼看？”
卓不凡深吸一口氣，道：“老宋，這種連頂頭上司都背刺的人，我實在是不好做出任何評價。”
聽着卓不凡的回答，兩人竟是心照不宣的沉默了良久。
然後，宋懷民什麼也沒說，直接挂斷了電話。
挂斷電話之後，宋懷民并沒有急着離開辦公室，而是靠在椅子上，抽出一根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向着天花闆吐出一口煙圈，仿佛這樣能夠讓他整個人得到極大的放松。
大概過了三十多分鐘，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宋懷民知道，這是卓不凡來了。
這是兩人之間早就形成得到默契，所有的陰暗面，絕對不會在電話之中溝通。
而挂斷電話的第一時間，卓不凡就會來辦公室找他。
“進來吧！”宋懷民淡淡的喊道。
不過，卓不凡扭開辦公室的門，直接走到了宋懷民的身前，直接問道：“老宋，咱們是直接”
後面的話，卓不凡并沒有說出來，而是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宋懷民看向卓不凡，問道：“有沒有可能，隻要讓他開不了口就行了。”
卓不凡覺得宋懷民這樣做，并不保險：“如果隻是開不了口，但他還能寫字啊！”
宋懷民覺得，卓不凡說得也有些道理。
但真要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就要了陳如方的命，那後面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都這樣做的話，那殺得過來嗎？
宋懷民眼睛微微眯着：“這樣吧，将他弄成啞巴，然後送到精神病院，這樣他就算是說什麼，做什麼，别人也不會信了，對不對？”
卓不凡沖着宋懷民豎起了大拇指：“老宋，還是你辦法多。”
兩個人随便聊了幾句，卓不凡便回縣公安局了。
憑借宋懷民和卓不凡在茶語縣的人脈，想要将陳如方弄成一個啞巴，實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
第二天，林淮準時準點來到縣紀委上班。
上班的時候林淮便是接到了汪一博打來的電話：“我接到彙報，陳如方頂不住壓力，接受不了現在的環境，成了一個啞巴，而且精神狀态有點失常，被送到醫院了。而且，醫院那邊的檢測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陳如方成了一個精神病。”
林淮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喲，對方還放了陳如方一馬？”
汪一博的語氣，卻是有些凝重，道：“他們确實有些無法無天了。”
林淮沉默，沒有說話。
無法無天？
你若是知道，卓不凡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連自己曾經的女人劉美娟都不惜一切讓人做掉，那才叫真正的無法無天。
“對了，汪書記，那天招商宴會上，你跟秋晚棠聊得怎麼樣？”林淮想着，現在跟秋晚棠已經有了那種關系，對于秋晚棠的事兒，他還多少還是應該上點心才行。
“秋小姐那邊還沒确定海棠集團能否能來茶語縣投資呢！”汪一博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喪氣，道：“不過，海棠集團在京城那種大都市，都是很有名的存在，看不上咱茶語縣這種小地方，也是理所應當。”
“汪書記，這次的投資，對你來說，很重要？”林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