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臂,從手腕到小臂,甚至向上露出的一點點大臂,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陳舊的鞭痕交錯,有些地方皮膚甚至已經潰爛結痂,看着觸目驚心。
“這些……”芸娘的聲音帶着無法掩飾的恨意,“全都是秦铮……打的。”
“就因為他不行!他自己是個廢物,就拿我撒氣!”
她說完,像是耗盡了全身力氣,身體搖晃了一下,随即又向前傾去,再次靠近秦铮。
因為姿态放得極低,可以看見深深的溝壑。
渾圓,而呼之欲出。
“現在我,隻求……求夫君,憐惜……”
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來,濃郁的處子香氣再次撲鼻而來。
她的身體貼得更近,溫熱的呼吸拂過他的脖頸,帶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那隻不安分的手,再次摸向小腹,輕柔地撫摸着。
秦铮隻覺得一股熱流直沖腦門。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被這樣一個美豔而又帶着傷痕的女人如此接近,如此“求憐惜”,生理反應根本不受控制。
而且,經過剛才一番試探,他已經大緻明白了芸娘的一些心思。
她識破了他的身份,知道他不是那個“不行”的廢物秦铮,而是一個有能力的男人。
她看到了他不願意冒功殺良的那一面,認為他至少還有底線。
現在,她主動靠近,主動求歡……
這是在用她自己,用一個可能的孩子,來作為與他結盟的籌碼!
一個孩子,對她來說,或許是唯一的保障。
隻有有了秦铮的孩子,她才算是真正綁死了這個新的“秦铮”,才算是他們的聯盟有了實質性的羁絆。
這女人,真傻啊。
秦铮在心裡歎了口氣。
如果他真的狠心一點,或者說更符合這個時代男人的思維一點,孩子這種東西,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嗎?
何必非要這樣?
下一瞬,芸娘的臉更近了。
溫熱柔軟的觸感,穩穩地印在了他的唇上。
秦铮反客為主。
抱起了她,走到書桌前。
……
荒唐過後,已是深夜。
芸娘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