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非金非鐵,入手冰涼。
正面刻着一個猙獰的狼頭圖案,背面則是一個古樸的“殺”字。
柳世昌拿起那封信函,眼神複雜地摩挲着信封。
“不到萬不得已,我柳世昌也不想走到這一步,與虎謀皮,終究是險棋啊。”
“隻是如今,為了柳家,為了我柳家的百年基業不毀于一旦,也隻能如此了!”
他将那封信函和令牌一并推到東伯面前,沉聲道。
“東伯,你立刻帶着這封信和這塊令牌,秘密前往黑風寨,務必将東西親手交到黑風寨大當家黑瞎子的手上。”
“黑風寨?”
東伯聞言,大吃一驚,失聲道。
“老爺,那黑風寨可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啊!我們怎麼能跟他們扯上關系?”
柳世昌冷笑一聲:“亡命之徒?哼,現在秦铮那小子,比亡命之徒還狠!”
“他這是要我們的命,要我們柳家幾代人的心血付諸東流!”
“黑風寨那些人雖然兇悍,但至少他們圖的是财。”
“隻要有足夠的銀子,就沒有他們不敢幹的事!”
他盯着東伯,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告訴那黑瞎子,我柳家願意與黑風寨聯手合作。”
“他不是一直嫌棄咱們這塊地界油水少,想要大撈一筆嗎?”
“我給!”
“隻要他黑瞎子願意跟我柳世昌一同對付秦铮那小畜生,事成之後,三千兩白花花的銀子,我柳世昌雙手奉上!我給誰不是給!”
三千兩!
東伯倒吸一口涼氣。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幾乎是柳家大半的流動家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