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剛要說什麼,門就關上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臉苦澀。
他這還沒打探好呢就被轟了出來,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他有沒有取得張國平的信任。
屋裡,張國平看姚天已經走了,立馬坐了起來。
瘦高個一臉不解:“張哥,你咋還裝醉啊?”
“這小子不知道可不可信,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張國平表面上跟姚天稱兄道弟的,但實際上卻都是他的試探。
他在這個圈子裡混了這麼久了,要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早就不知道被陰多少回了。
張國平可不會輕易相信,那兩個歹徒看見姚天過來就能放下嘴裡的肥肉逃走。
青木堂可是這一片上的老大,誰見了不得客客氣氣的,這兩人今天過來攔他肯定是頭一次,要不然手下的人早就彙報有人搶飯碗了。
還有這個姚天,他怎麼就出現的這麼及時,到底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如果是巧合還好,如果不是,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他的身上有什麼值得他靠近的?
張國平猴尖猴尖的,但是姚天不一樣,他還以為自己的計劃相當成功,正回到許宴的出租屋裡大放厥詞的吹牛皮呢。
一個寸頭的精神小夥闆着一張臉坐在一旁,他的一雙明眸炯炯有神,跟姚天和許宴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覺。
他叫成武,是京城第一武館的打手,因為武館的大小姐看上了他,而武館的館長嫌棄他出身不好,不願意他們在一起,為了斷絕自己女兒的念想,館長還忍痛把人趕了出來。
正當成武不知道去哪兒的時候,路過的許宴打聽清楚了情況,自告奮勇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然後把人帶到了自己的小出租房裡。
成武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成熟穩重,他就那麼呆呆的坐在那裡,安靜又認真的聽姚天講話。
“這位大兄弟,你怎麼一句話不說呀?”姚天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隻有許宴跟着搭腔,而成武卻一句話都沒說。
“我在聽你說。”成武一本正經的回答。
姚天翻了一個白眼,覺得成武把天聊死了,一點情趣都沒有,也不知道那個武館的大小姐看上他哪兒了,難道就圖他長得好看嗎?
第二天一早,姚天早早的跟導師請了病假,然後匆匆的趕到了潘家園。
張國平看見姚天,眉毛一挑:“呦,來了兄弟?”
“是啊張哥,我這不是找您當師父來了。”姚天順着回答。
“行啊,坐下吧,好好學着點兒。”張國平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示意他坐在他的邊上。
招呼了半天來往的商人,張國平一件東西都沒賣出去,但是卻一點都不着急的樣子。
“張哥,您這一件兒沒賣出去,不着急嗎?”姚天好奇的問。
張國平嗤笑了一聲,輕蔑的說道:“你懂什麼,我們這一行啊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幹脆也别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