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安然無恙的度過了兩天,這群人并沒有限制他在院子的自由,隻是專門派了黃牙男監視他。
而這兩天他也時不時的去廁所給許宴傳個消息,而許宴也學聰明了,開始随身帶着紙筆。
雖然已經到了秋天,但是中午的時候陽光還是很大,姚天正在院子躺着曬太陽,這時,兩天沒露面的張國平帶着一幫人出現了。
他們把姚天團團圍住,像是要把人生吞了。
“張哥,這是要幹什麼呀?”姚天有些害怕的問。
“幹什麼,你心裡沒點數嗎?”張國平冷哼一聲,立馬有人把他拽了起來,五花大綁的壓在了院子裡的石桌上。
“我什麼也沒做啊?”姚天有些心虛。
張國平惡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臉:“你跟那個李大兵是認識的吧?”
“這是哪兒的話呀?”姚天的眼神閃躲,感覺大事不妙。
“我的人可都告訴我了,你也是張老闆的手下!”張國平拿出了一把小刀,在姚天的身上比劃着。
“胡說,我才不是張老闆的手下呢,張哥,你可得聽我解釋啊!”姚天快速做出反應,好漢不吃眼前虧,保命最要緊啊!
張國平拍拍手,許宴和成武被壓了上來:“這兩位你也認識吧?”
許宴和成武都被五花大綁着,嘴也被堵上了。
姚天急了:“這件事跟他們沒關系,是我想要救李大兵的!他們根本不認識什麼張老闆!”
“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啊?”張國平輕蔑的說道。
“我和張老闆根本不熟,是我爸欠了他的錢我才跟着他去倒了一回鬥用來抵債,至于李大兵,是因為他救過我,所以我才想過來救他的!”姚天說的十分認真,咬死了自己和張老闆沒什麼關系。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斷定這個内鬼知道他,既然知道,那他肯定也參與了張老闆跟他讨債的過程。
半真半假額說辭不僅能表示出自己的忠誠,還能跟張老闆撇清關系。
隻要雙方沒有利益沖突,那他就是安全的。
看張國平的表情有些松動,他繼續說道:“許宴和成武根本不認識什麼張老闆,他們一個是跟李大兵過來讨生活的,一個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能冒這麼大的風險在牆外給你傳遞消息啊?”張國平試探性的說道。
姚天咽了一口唾沫,因為他不知道張國平都看過紙條上的哪些内容,所以他隻能賭一把:“我隻是告訴他們我很安全,怕他們做傻事而已。”
“那又怎麼樣?”張國平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給我們帶路或者我找個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們都清理幹淨!”
“你把他們兩個放了,我給你帶路。”姚天看了許宴和成武一眼,試圖跟張國平講條件。
“你沒有資格跟我說這些。”張國平冷笑:“放了他們要是找我麻煩怎麼辦?你當我傻嗎?”
“那我帶你去了,你就能放過我們嗎?”姚天雖然知道張國平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但是該說話的時候還是要說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