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拍賣會的時間到了,四人戴上面具提前十分鐘入場。
整個宴會廳的窗戶都被窗簾遮擋住了,好在水晶燈夠亮,把裡面的亮度倒是也和白天一樣。
座位是按照驗資的多少排序的,所以姚天他們被安排在了最後一排。
一張請柬隻給一張座位,其餘的人就站在邊上,他們來的時候提早了十分鐘,但是整個宴會廳卻坐滿了人。
每張座位的前面都放了一個小茶幾,茶幾上擺着号碼牌,而姚天的号碼牌則是五十号,也就是意味着他們的錢是最少的。
“你讀書多,你坐着。”李大兵小聲對着姚天說。
姚天點頭,反正他們又不準備出手,站着坐着都沒什麼區别。
時間一到,水晶燈滅了,舞台上出現了一個身穿禮服的美女,那個美女正是接待他們的唐媛媛。
她手持麥克風站在舞台中間,聚光燈下從容幹練,一旁的透明玻璃展台被擦的反光,羊皮卷就放在裡面的木盒中。
“各位貴賓,歡迎來到此次拍賣會的現場,關于這件寶物相信大家都已經有所了解,所以我就不多說廢話了。”唐媛媛連個自我介紹都沒有,直接宣布了競拍規則。
起拍價格為十五萬,每次加價的幅度最少是一千,上不封頂,誰出的最多羊皮卷就是誰的。
規則說完,競拍開始,最前面一排的一個男人直接把價格提到了五十萬,因為大家都帶着面具,所以毫不客氣的争相出價,最後竟然炒到了八十萬。
在那個年代能拿的出八十萬的人屈指可數,而參與這種競拍的人都不是正經的生意人,他們都是想以小博大的狂徒,說不定錢都是借的高利貸湊來的。
“還有比八十萬更高的價格嗎?”唐媛媛看現場沒有人在出價,開始詢問。
這時,一個服務員湊了過來,他壓低聲音對姚天他們說:“先生,有一個賺錢的機會給你,這個價格沒有到我們老闆的預期,麻煩您擡一下價格,多出來的分給您一半。”
“你靠譜嗎?萬一他不要了怎麼樣?”許宴覺得他并不可靠。
“他一直在加價,勢在必得,我覺得少加一點應該沒問題。”李大兵有些心動,他正是缺錢的時候:“而且,他坐在第一排,肯定有實力。”
“八十萬一次。”唐媛媛敲一下眼前的木槌,繼續說道。
姚天掙紮了一下,舉了牌子:“八十一萬。”
“好的,這位先生把價格出到了八十一萬。”唐媛媛微笑着重複了一遍,然後看向在場的人:“還有人出更高的價格嗎?”
最前面一排的男人詫異的站了起來,有些生氣的看了看姚天這邊,然後咬牙喊道:“九十萬!”
姚天的心髒漏了一拍,五萬就這麼到手了,雖然這行為不太道德,但是面對巨大的誘惑,他還是沖動了:“九十一萬。”
“九十五萬!”男人舉了牌子,這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因為就算是有大墓,這個價格也不一定能回本了。
“小天,别加了,萬一他真不要了呢?”許宴有些着急。
“可以了,适可而止。”李大兵也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