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老狐狸反正都得到想要的東西了,還管什麼啊?”姚天冷笑道:“我畫了羊皮卷的地形圖給他,他這兩天應該算是找人看過了,肯定忙着下坑呢。”
許宴滿臉不敢置信的樣子:“你竟然把地形圖給他畫出來了?!”
“張老闆賊的很,早就把拍賣會的情況打聽的一清二楚,給他畫一張圖也是為了我們能順利脫身。”姚天無奈的解釋道:“他五句話三句離不開羊皮卷,不停的試探我們,而且我爺爺在他手上,我不能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确實,如果我們說什麼都不知道,别說是我奶奶的手術了,甯城我們都出不去。”李大兵想了一下,看着姚天問:“他有沒有說帶我們去?”
“沒有。”姚天認真的說道:“他這段時間都沒露過面,但是我們拿那一百萬的時候他曾經說過,讓我們跟他再下一次坑。”
“來者不善啊,恐怕他這是要讓我們四個去給他趟路啊。”李大兵一臉擔心的說道:“都怪我連累了你們。”
“我們是兄弟,談什麼連不連累的,他确定地方還要一段時間,我們先離開再說吧。”姚天想了一下,決定離開甯城。
幾個人商定以後,托人秘密的把姚老太爺和李大兵的奶奶送到了養老院,這樣他們就沒了後顧之憂。
至于許宴,他這次再回家來才知道,他的父母說破産都是忽悠他的,目的就是想讓許宴成長起來。
結果誰成想許宴竟然真的離開了甯城,還跑京城去做生意去了,而且還賺了點小錢。
他們雖然不想許宴再出門,但是許宴卻堅持要走,還放下話說必須闖出一番名堂來。
姚天他們坐火車走的那天,張老闆也始終沒有出現,隻是派了斌子來送行。
據斌子說,張老闆正在派人四處打聽地形,而且招兵買馬,準備大幹一場。
京城火車站,四人時隔半個多月,終于回來了。
“一到這兒我就有一種回家了的感覺。”許宴深吸了一口氣:“就是這熟悉的尾氣味,繁華大都市!”
人頭攢動的火車站,許宴像個熱血青年一樣現在廣場中間。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姚天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就是在雲家飯莊讓他出價的服務員。
“這小兔崽子,可被我看到了!”姚天不顧正在詩興大發的許宴,一個健步就飛奔過去,把人按在了地上:“我可算是逮住你了,趕緊的還錢!”
那人一看是姚天,立馬認慫了:“兄弟,手下留情,我也是替别人傳話呀。”
“替誰?”姚天用力的壓了他的胳膊一下逼問道。
“哎呦!”那人吃痛,立馬露出了痛苦面具:“我,我也不知道啊,兄弟,你輕點,我就收了他兩百塊錢,傳個話我就走了。”
“還耍滑!”姚天的手很用力了。
“哎呦~别别别,我好像聽他說,說他叫姚金柱!”那人咧嘴連忙說道:“我傳完了話就走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