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的心裡咯噔一下,還好他們報了警,不然被那些人知道了肯定會被盯上。
這羊皮卷留着始終是一個禍害,但是還不能讓别人知道它的存在,所以他爸說的記住銷毀,是最簡單的辦法。
“現在這小偷真是太猖狂了。”李大兵反應極快的笑了笑,然後遞給了帶隊的周虎一支煙:“周警官辛苦了。”
“應該的,為人民服務嘛!”周虎打着哈哈接過了煙,然後給了他們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他們警局辦公室的電話:“謝謝了,我還有事兒就不多待了,你們要是發現可疑的人就給我打電話。”
“是我們應該謝謝周警官啊。”李大兵連忙阿谀奉承了幾句,然後把周虎他們送走了。
姚天等人一走就把大門鎖好了,他有些心慌的說道:“這羊皮卷不能再留下了,這東西遲早是個禍害。”
“自古都是福禍相依的,這東西是要毀掉,但是不是現在。”李大兵語重心長的說道:“既然你爸給你是想讓你記住,那就把它記下來。”
“對,我這就開始背。”姚天幹勁兒十足的拿出了羊皮卷,然後把自己關進房間背書。
轉眼就是半天,家裡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姚天一臉疲憊的走出了房間:“兵哥,阿宴,這玩意根本就背不下啊!”
“你可是高材生呀,幾段話就給你難住了?”李大兵拿過姚天手中的羊皮卷,看了一眼就還給他了:“這玩意确實挺難。”
許宴也好奇的看了一眼,結果就被那些鬼畫符般的文字難住了:“這是什麼字啊?”
“我也沒見過,所以根本記不下來。”姚天揉了揉眉心,看了看已經見黑的外面,有些擔心:“阿武還沒回來嗎?”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李大兵一咧嘴,立馬跑去開門:“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成武捂着胳膊,胳膊處的衣服破了一道口子,上面的血已經幹涸,他的臉慘白慘白的,有些狼狽。
“快進來,你怎麼弄成這樣了?”李大兵着急的看了一眼外面,确定沒人後再次鎖了門,然後關心的問道:“趕緊把衣服脫了,我看傷的重不重。”
許宴去拿醫藥箱,姚天去打水,而李大兵則是攙扶着成武坐下,然後幫他看傷。
傷口很深,但是沒有傷到骨頭,但凡是成武瘦弱一點,這絕對就露骨頭了。
“這傷口得縫針啊。”李大兵看着傷口,皺眉說道:“得去醫院。”
“不行,不能去醫院。”成武搖了搖頭,臉色依舊慘白:“那夥人說不定會派人在各家醫院裡埋伏着。”
“可是你這傷口不處理會感染的。”許宴拿着醫藥箱,一臉擔憂。
“沒事,皮外傷而已。”成武接過姚天遞來的毛巾,簡單的擦拭了一下傷口周圍的血迹,然後從醫藥箱裡拿出消毒水和紗布,開始自己處理傷口,熟練的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