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嘩啦”(雪花聲)
剛才的畫面又重複了一遍。
電視裡的小女孩她自稱孔小瑜,臉上稚嫩的五官我看着也與我認識的孔小瑜有幾分相似,莫非這是同一個人?
隻是她到表演了什麼節目我不可而知,畫面一轉又一轉就來到了評分階段,然後雪花再次出現,上面的畫面又重新播放了一次。
巨大的磚頭式電視裡似乎永遠都定格在這一刻,不斷重複着孔小瑜晉級的這一刻。
這裡是她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嗎,好像認識了這麼久,她确實也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是哪裡人。
好像我曾經幫公司整理過人員檔案的時候,孔小瑜上面的信息除了她的名字身份證還有電話以外,就沒有别的信息了。
我一度認為她是公司高層的親戚,所以備案也是走個流程不用記錄太清楚,現在看起來卻是有點詭異。
這裡莫非是她的故鄉嗎,我帶着疑問開始在這個房間裡四處探查。
廚房跟陽台連在一起,我直接走進廚房,看到案闆上已經腐爛發黑的肉,還有已經被鐵鏽腐蝕的菜刀。
水池裡的鍋碗也是有一些發黑的東西,這一切看起來像是在做飯,但是做飯一半就匆匆離開了。
廚房的牆壁有一處凹進去的地方,上面挂着一瓶褐色的東西,頂部用紅紙蓋着,跟電視裡演的酒壇子一模一樣。
我打量了一會,還是忍住了好奇心沒有掀開紅紙,我覺得裡面放的可能不是酒。
離開廚房我走到隔壁的陽台,空間不大,但是被人用木闆封住了,看不到外面的環境。
瞄了一眼覺得沒有什麼好看的,我就折返回到客廳,電視裡依舊在播放着同樣的内容。
我覺得有點吵鬧,就走過去打算拔掉電源,就在這時,電視裡的小女孩突然盯着我。
與此同時她張開小嘴,喊出了我的名字:“關澤。”
電視裡的人好像能看到我一樣,我連忙問:“小瑜?你是小瑜?不對,電視裡的人怎麼會看到我呢?!”
小孩模樣的孔小瑜還想說話,電視畫面突然被一陣雪花代替,這是老電視機沒有信号的表現。
同樣卧室的走廊裡傳來解鎖聲,我起身朝廊道走去,拐了一個彎便看到三扇緊閉的門。
我嘗試扭動中間還有右邊的門的門把手,但是都已經被鎖上,于是我又将目光放在左邊的那扇門。
咔嚓一聲,門輕易地被我打開了,房間的燈沒有關,昏黃的燈光似乎在說剛才有人來過。
房間的設施很簡單,一張單人床和一個老舊的梳妝台,上面的鏡子被人取了下來,隻留下一塊木闆。
牆上貼滿了發白的獎狀,我輕輕用手一捏,就把一張紙片撕了下來。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因此進來之後我覺得很悶,正當我轉身離開時,我看到床上不起眼的角落裡放着一個木盒子。
我伸手将其撿起,木盒被一把小鎖扣住,我看了看周圍,并沒有找到鑰匙。
但是這難不倒我,有時候往往用最直接的方法,可以解決大部分難題。
我将其放在地上,擡起腳狠狠地對着盒子踹了幾腳,果不其然,盒子被我“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