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問:“啊?這也可以嗎,國外的地被燒完之後就可以低價買賣?”
張菲搖搖頭說道:“是因為那裡的人不買保險,大火把一切燒完了不會獲得賠償,這時候就可以趁虛而入,用低價買賣,以此來做為借口,說是對他們的補償。”
“這也可以?”我驚訝道。
張菲點點頭繼續說:“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爸他們懷疑這背後就是這樣的,不然怎麼可能會任由大火燒了足足一個多月,一點救援都沒有。”
“很多人都是因為那場災難家破人亡,像我們家還好點,我媽是一個任何事情都考慮很周全的女人,剛在那裡買了房子,就得知那裡很容易起火災還有地震,就都買了保險。”
“而這個保險是根據你買的多少,最後賠多少,反正我們家是拉滿的,最後甚至因為這個保險賺了一些錢。”
“但是,一般人家都不會願意買這種保險,一來太貴了,二來就算真起火了不是還有消防隊嗎,但是那一次消防隊沒有出動。”
我大為震撼,想着這背後的勾結一切都是為了利益,為此他們真的可以不擇手段,草菅人命。
張菲看着沉默的我跟小風,又說道:“而這個克拉夫·埃爾文,是當時的一個地産大亨,隻是後來他加入了某個派系,手裡的權利變得更大。”
“我父親上次去拜訪他,有部分原因就是為了稅務問題,當然這是題外話了。”
“總之當初盯上那塊地的,就是這個克拉夫·埃爾文,而且我爸所得的任何線索,矛頭都是指向這個人。”
我沉默了,看着任滄行寫下的這段文字陷入了沉思,任滄行似乎在做着某種研究,其目的或許就是為了複仇。
且不說他是否真的能做到,就眼下的事來說,他研究的東西似乎就是這玩意。
莫非他是想通過二蟲本體去操控一群死士找這個老外的麻煩嗎,還是說他最終的目的,是想要控制這個老外。
突然我注意到一個問題,但是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最終我還是說了出來。
“你們看,這段文字裡所出現的人物一共有四個,除了任滄行自己和克拉夫·埃爾文之外,還有兩人。”
“一個姓張,另一個卻沒有直接表明身份,而這張紙就是給那個人看的。”
我把目光放在有些憔悴的張菲的臉上,後者明白了過來,搖搖頭說道:“我沒聽我爸說過什麼姓任的人,而且以前似乎也沒有跟這個姓的人來往過。”
“也是,是我多想了。”我剛說完,就聽到樓上傳來細微的動靜。
我警惕的擡頭看了看,張菲還有小風也學我同樣擡頭看着天花闆,前者問道:“怎麼了?”
“你們聽不到嗎,樓上好像有人。”我小聲說着。
二女對視了一眼,皆搖頭說道:“沒有呀,沒聽到什麼奇怪的動靜呀。”
我疑惑的看着她們,但是那股細微的響動卻萦繞在我的耳邊,隻有我能聽到,亦或者,是我體内的蟲子,它在跟上面的某個東西産生了共鳴。
回想起來,我是被控制身體朝着這裡走來的,也就是說公母二蟲的其中之一就在這棟建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