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個畫面轉瞬消失,嗡嗡聲,頭痛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一隻手支撐着地面喘着粗氣。
見我似乎恢複正常了,張菲慌張的問:“阿澤你好點了嗎,你剛才吓死我了。”
“哈哈我,我剛才到底是怎麼了?”問道。
張菲咽了一口唾沫表示:“你,你剛才雙眼出現了很多血管,很猙獰,然後你的眼睛變成白色!”
眼睛出現了很多血管,想起方才眼中看到的内容,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
為什麼我能看到孔小瑜,而且還是第一視角,她所在的地方似乎是在地上,而那個華麗的破敗的場景,跟這裡的一切又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她逃出去了?
耳朵的嗡嗡聲是子蟲感應到母體的特征表現,孔小瑜體内也有蟲子嗎,好像這接二連三的感應,都跟她有關。
峽道裡的二層建築二樓裡,那地上放着的應該是孔小瑜的鑰匙扣吧,我問過劉陽,他的還在,張菲的就挂在背包上。
而我的就在背包裡,這幾次的提示都似乎想要告訴我某些事情,心中約莫有了一個答案,但是我不願意往這個方向去想。
我不相信連她也在騙我們,那個戴着眼鏡,平時十分文靜卻在緊要關頭異常靠譜的女生,一直都是藏得最深的。
“阿澤,阿澤!”
張菲的聲音将我從思緒中喚醒,我看到她眼中的擔憂,深呼吸一口氣晃了晃還有點呆滞的腦袋,罷了,先不去想這個問題。
“阿澤?”
張菲又一次呼喚着我,我向她做了一個勉強的微笑說:“我沒事,隻是還沒緩過來,剛才似乎又感應到母體了。”
我把目光放在小白身上,後者直勾勾的看着我,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着什麼。
“小白,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體内有一條蟲子,時不時會發病的,你可以幫我将它拿出來嗎?”我問道。
小白看着我的眼睛好一會之後,搖頭表示:“不能,這個我做不到。”
做不到嗎,也是,聽說鬼可以靠念力移動物體,但是讓鬼治病好像也沒有這種說法。
“你需要休息了,你的狀态不對勁,姐姐你也要休息了。”小白善意的提醒道。
我倆對視一眼,确實現在的體力又沒剩下多少了,但是我擔心小風的安危,如果在這裡休息,可能會錯過救她的最好時機。
“不,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至少要先把她救回來。”我解釋道。
小白搖了搖頭表示:“如果你是說那個被帶走的女孩子,你不用擔心她,她暫時不會有危險。”
“哦?為什麼這麼說?”我不解的問。
小白表示:“她好像跟這裡的某個有權力的人有很深的牽扯,那個有權力的人會保護她,再說了,她的臉上我看不到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