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表示:“10個小時左右吧。”
我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我就說怎麼睡得這麼舒服,體力也恢複了,原來已經過去了這麼久。
我驚呼道:“你怎麼不叫醒我們?”
小白看了張菲一眼才對我說:“你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不然後面的路很難走下去。”
我揉了揉腦袋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旁的張菲提議:“那我們吃點東西就趕緊啟程吧,剩下的食物沒多少了,吃完這頓後面就要挨餓了。”
翻了翻背包,确實隻剩下一包壓縮餅幹和兩瓶水,果然,這應該是最後一頓了。
張菲那裡也同樣隻剩下一包壓縮餅幹,我們對視了一眼,苦笑着拆開包裝吃了下去。
說實話我早就餓了,如果不是要節省糧食這最後一包我早就拆開來吃了,“飽餐一頓”後我看着小白說道。
“小白,你來帶路吧,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
他點點頭說:“嗯,那個地方我熟,但是帶你們到差不多距離的時候你們隻能自己進去。”
想着他似乎挺害怕任先生,我也沒多想就點頭答應。
說完小白就轉過身朝左前方潛飄去,我也轉過身對張菲伸出了左手。
這個動作是我下意識做的,所以回過神的時候我自己驚訝了一下,張菲也是,她略感驚訝。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哈哈,走吧朋友,去找他們。”
張菲也微笑着伸了出手,被我輕輕一拉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們跟在小白的後面朝河灘走去,這應該是個地下河,不過幹涸了。
“我們的飲用水都是從這條地下河來的,現在已經沒水了,所以我們的飲用水基本都是池塘打水。”
原來如此,難怪村長不讓我們在村裡吃吃喝喝,想必水源早就被污染了。
說不定這血吸蟲已經在池塘裡繁衍了很多代,石屋後其實有山泉水,可為什麼他們不去取呢。
這兩者的水源不同,理應活動的山泉水應該沒有受到污染才對。
“這裡的地下河為什麼幹了,小白你知道嗎?”我問道。
小白搖頭表示不知,我們也沒多講什麼就一直走下去。
大約來到河床中心時,我發現有一處地方有點不對勁,在強光手電光下,我看到一個不自然的凸起在河床上。
四處都是平整的碎石地,唯獨那裡堆起了一個小小的碎石丘,我略感好奇,于是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張菲在身後叫了我一聲:“阿澤?”
我來到碎石堆前蹲下身子仔細觀察,突然發到石堆之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心想着幹涸的河床早就沒水了,總不會是魚吧,于是腦子一熱,伸手去撥了撥碎石堆。
一節骨頭露了出來,吓得我往後退了幾步甚至一屁股摔在地上。
那是一個人頭頭骨,裡面還有兩根手指粗的蜈蚣在蠕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