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平房的高度好說歹說都有四米高,而她卻比平房還要更高,這他媽的豈不是有八米!?
我也終于看到了她的臉,臉上隻有一顆巨大的眼球,那張長滿獠牙的嘴巴還挂着人的内髒!
她整個身體都很纖細,這八米在視覺上就像是被人為強行拉長的,身體長,四肢長。
皮膚也全是黑色的壞死組織,她伸出左手,手掌卻跟正常人那般大小。
手掌上生長着漆黑的長指甲,她将手伸過來想要把我抓住,我一個閃躲讓她抓了個空。
這是任先生養的怪物嗎,這也是他的得意之作嗎,這怪物的頭跟手還有腳都是正常比例,唯獨身子被拉長,背後的黑色血洞還在往外掉東西。
我瞄了一眼,是骨頭,還有内髒,想必它這麼動了一下剛吃下去的又掉出來了。
而怪物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它那隻獨眼死死盯着我,我能感覺到它的怒意,它生氣了。
我連忙往後退,直到退回了平房,實在無路可走的時候我轉身貼牆注視着它。
而這怪物似乎隻是長的誇張,真要它移動好像也沒那麼簡單,它搖晃着身體擺動了一下雙手就差點摔倒。
最後還是扶住木梯才穩住身形,朝我晃動了一下腦袋,又重新蹲下繼續進食。
我松了一口氣,原來這怪物的作用是為了守住木梯,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我重新看向窗戶。
可是他們二人卻消失不見了,我暗歎一聲不好,一着急,就往門口跑去。
門是虛掩着的,我沒有往其他可能性去想,隻是悶頭往裡一鑽。
平房之内的燈十分亮眼,習慣長時間黑暗的我有那麼十幾秒的不适應,擦了擦眼淚摸着牆壁勉強前進着。
“砰!”
身後的木門突然被關上,此刻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想必我真的中了任先生為我設下的套了。
可是同伴的安危更加重要,視力恢複的差不多,也适應了燈光,我憑着感覺來到了她們所在的房間。
當我一拉開門走進,周圍的光明突然消失,黑暗重新淹沒了我的視野。
這一明一亮的突然轉換打的我我猝不及防,過了好久都沒有适應這片黑暗,我掏出手電重新将其打開。
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張菲和小風全都不見了,我來到走廊,這裡的一切跟我剛入門時看到的都不一樣。
我該不會又來到那種走不出去的房間了吧,這時候一個身影在手電光下一閃而過,雖然隻有一瞬,但是我認的出那人的穿着。
是小風,我連忙跟了上去,然而她剛好拐角,這一次我看的更加清楚,就是小風沒錯。
為什麼她知道我在這裡也沒有與我彙合,我連忙跟上,來到拐角準備轉身,卻聞到一股難聞的臭味。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剛進來時的菜鳥,我敢打包票,拐角的背後絕對有突臉殺。
我輕蔑一笑轉頭就要走,一張長滿膿包的大臉就出現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