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生把棺材裡的木劍拔了出來,我還想問他是哪裡找來的木劍,也沒見他背行囊。
然而下一秒,他竟然将劍身縮回劍柄之内,這原來是一把伸縮木劍。
“不是,哥們你這伸縮劍能插進屍體嗎,不會彈回去嗎?”我好奇的問。
保生卻表示:“普通屍體不行,但是已經成為邪祟的可以,面對邪祟他會變得無比鋒利。”
得了,現在的道士也用上高科技了。
想起剛才的幻覺,我内心的某一塊似乎觸動了起來,那兩個小孩好像真有點印象。
是兒時的玩伴嗎?
看來要找個時間回一趟老家,說來今年過年我沒回去,清明也沒回去,估計是思念家鄉了吧。
保生說完處理一下收尾工作,讓我到外面等他,我出去之後看到張飛一臉惆怅的站在一旁。
我問道:“怎麼了,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
張菲回應道:“我父母剛打電話給我了”
“哦?這不是好事嗎,張家大小姐毫發無傷,喜聞樂見了。”
張菲遲疑道:“他們問我去哪了,我說我們去了黑魁村,四個人去兩個人回。”
“他們聽到黑魁村這三個字之後沉默了好久,我就問他們是不是知道這個地方”
“那他們怎麼說?”
張菲把手機給我,上面是一條短信,信息裡寫着一個地址,一個聯系方式,還有一個人名。
袁教授。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