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怎麼看起來如此平靜?”
袁教授疑惑地看着我們,我輕咳一聲跟他解釋了緣由,前者也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在院内鬧得沸沸揚揚,因為過于玄乎,所以校方一直在鎮壓着消息。”
“紙最終還是包不住火的,人們隻要嗅到一絲熱點的蹤迹就會蜂擁而來,到時候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騷亂。”
“我聽您的語氣好像您也不怎麼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中邪這種東西,您不是民俗學專家嗎?”
袁教授聽了我的疑問,也是解釋說道:“這個世界上縱然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真見過鬼的人,可能也有。”
“隻不過大多數都是噱頭,網絡營銷号起号罷了。”
我心想,那麼張菲的家人讓我們找他幹嘛,我還以為他對這方面很熟悉,沒想到也真的隻是一個學者而已。
我反問道:“那您怎麼認定這次的學生是中邪呢,還是說有别的什麼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同時出現了?”
袁教授正在收拾着茶幾上灑落的茶水,他用抹布抹幹淨茶幾之後才回答道:“我不确定,但是我們帶他去醫院看了一下,醫生也說他身體沒什麼大礙。”
“後來讓我們去挂精神科,他們卻說很可能是癔症或者某種精神類疾病犯了,但是他們沒有看見當時的場景。”
我連忙追問:“什麼場景?”
“他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牽引到天花闆,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身體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形狀,那形狀好像好像是一朵花”
“一朵盛開的人花。”
我腦子嗡的一聲炸響,這不是在黑魁村看到的那些血肉之花嗎,怎麼在這個學校裡也有,任滄行出來了?
不對,那他怎麼會山長水遠跑到這個學校裡,要知道這兩個地方至少隔着上千公裡遠,還是說
他要找的人是袁教授?
“那後來呢,聽你這樣講這個同學好像還生命體征沒有任何危險,現在人在哪?”
袁教授回答我道:“他現在在城南精神病院,隻不過現在是重症監護中,因為他雖然會自己恢複原狀,但是會随機性的再度變成那個鬼樣子。”
“為了能更好的照顧他,觀察他,所以暫時是受監護之中。”
我聽明白他的意思了,也就是說現在是關起來了是吧,我看了一眼張菲,後者也是驚恐地看着我。
想來她也知道那個學生的狀況是個什麼樣子了,這時候袁教授看了一眼旁邊的保生,問他道。
“請問這個小兄弟是哪門哪派,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我這位學生到底是中的什麼邪?”
保生回答道:“我師從梅山,從小就在梅山霜天殿長大,嗯我要親眼看看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聞言,袁教授沉默了片刻,他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眼神裡滿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