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教授的提問也讓我來了興趣,我轉頭看向保生,有點迫切的知道答案。
保生表示:“要修煉才可以驅動,老先生說的沒錯,咒語你隻要想找,這個年代真的不難找,但是想要驅動咒語,必須經過經年累月的練習。”
“而且一般能使用這種咒語的,必須開壇做法,像我這樣單手撚訣的,就需要一點大機緣了。”
“不過你們也别問是什麼機緣,這是天才知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說,說了會不會被雷劈。”
聞言,我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好家夥,還想着能偷學幾招保個小命啥的。
保生看出了我的想法,又笑着說道:“關兄弟你有點仙緣,想來經過練習也能不用任何法門就能使咒。”
“哦?真的嗎?”保生的話讓我重新振作起來。
“嗯,你隻需要像我一樣練個十幾二十年即可。”
我就不該問。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越扯越遠了。”張菲這時候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她無奈的說道。
确實,我們此次前來就是要問黑魁村的事情,學咒什麼時候都可以學。
袁教授也收起了笑容,他緩緩道:“該從何開始說起呢,不如你們來提問,我來回答吧。”
我清了清嗓子,率先對袁教授發問:“咳咳,那我先來!”
“袁教授,你認識一個叫任滄行的人嗎?”
聞言,袁教授驚訝的看了我好一會,他有點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人的?”
“在黑魁村裡,我們見過他。”
“黑魁村?!不可能不可能啊!”
“什麼意思?”
袁教授聽到我在黑魁村裡見過任滄行,他一臉見鬼的樣子,難道這裡面還有更深的隐情?
他的呼吸很急促,張菲在一旁輕聲安撫道:“袁老您别激動,慢慢來。”
過了好一會,袁教授才平複好情緒,他深呼吸一口氣,可是表情依舊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他看着我問:“你确定那個人是任滄行?”
“嗯?應,應該是吧,裡面的人都稱呼他為任先生。”
“是嗎,可是任滄行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張菲也是一臉驚恐,她連忙問:“袁老,這個任滄行怎麼會十年前就死了呢,阿澤明明明明還揍了他一拳啊!”
“你揍了他?”袁教授再一次用見鬼的眼神看着我問。
我握了握右手,現在我還依稀記得揍他時的感覺,“對啊,我在那裡還揍了他,雖然不是我的本意,但是他是實打實的活人。”
袁教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