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不可能!”
我激動的站了起來,袁教授看着我說道:“你們剛才提的問題确實很奇怪,為什麼你們會知道任滄行這個人的存在。”
“而且,若不是我親眼看到,也不會随便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神之說。”
“雀山這孩子是個好孩子,但是你卻說他的症狀跟黑魁村有關系,可是那個村子早在五年前就荒廢了!”
“因為當地人在一夜之間全都消失,隻剩下一個空村。”
“不可能!”我大聲吼道,“不可能,那我們之前的遭遇算什麼,您也看到了,雀山同學吐出來的蟲子,您也說可能是新型品種的寄生蟲。”
“如果不是”
“那又怎樣?就一定是黑魁村裡出來的嗎?說不定在其他地方早就開始有症狀表現了!”袁教授到底還是站在科學的這一邊,哪怕他看到雀山變成那種人體花,他也極不情願相信怪力亂神。
“那雀山呢!您說的,雀山被無形的力量牽扯到牆上又怎麼解釋!”
“一碼歸一碼,我雖然不願意承認,畢竟他那個情況目前沒有辦法解釋,但是黑魁村我是去過的,舊村我跟張菲的父親一起去的。”
“所以對這一塊我是持有一定的發言權,我敢肯定,那個村子早就沒有了。”
“孩子,有很多事情我們暫時沒有辦法找到答案,但是總會有發現的那一天,那村子的人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就已經很奇怪了。”
“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嗎?”
袁教授的話讓我稍微冷靜了下來,與其說是冷靜,不如說讓我産生新的疑問。
“發現什麼了?”
袁教授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相信你逃出了所謂的黑魁村之後肯定上網搜過,因為我得知你們說是去過了那裡,我也上網搜過。”
“難道你沒發現網上找不到任何相關的線索嗎,有的隻是寥寥幾條當年張家資助的信息。”
“熱點被壓了?”我反問道。
“不是的,這是能成為熱點的新聞,可是沒有一家媒體願意報道,就像是大家忽略了這個現實,哪怕有一些人對此有許多疑問。”
“但是當我們想去追尋這個問題的答案的時候,心裡的那股求知欲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都當它不存在了。”
我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一位學者的嘴中說出,不存在的現實?這個理由無法打動我。
正當我還要繼續争論的時候,我的肩膀被一隻大手抓住了,是保生,他對我搖頭表示不要再說下去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對着袁教授說道:“抱歉,是我激動了,因為太不尋常了。”
“孩子,我也理解你的心情,要不是你們提起任滄行這個人,我可能都快把他忘了,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我看着袁教授,他似乎提起這個人之後蒼老了幾分,口中不停的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忘呢。”
“我們先走吧,這老人家的學生已經沒事了,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再逗留。”
說話的是保生,我還想說什麼,但是他嚴肅的注視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