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的時候我把玩具小人消失的事情跟他們說了,我懷疑這裡可能真的有髒東西,聽說房子常年無人居住會住進來一些東西。
張菲聞言也有點緊張,但是保生卻說我想多了,“這裡沒有,這個村子挺幹淨的,沒有你說的那些玩意。”
“那我的玩具咋不見了呢,他自己真的長腿跑了啊?”
保生放下筷子說道:“說不定是你翻身的時候弄掉了,或者在被子裡。”
我很想吐槽現在是夏天,而且晚上都是開的風扇,沒有空調。
保生吃完之後自己把碗筷拿去洗了,張菲湊了過來問道:“喂,我總覺得你好像看他的眼神不對勁,你是不是在懷疑他?”
“有這麼明顯嗎?”
張菲白了我一眼表示:“當然了,都快把懷疑倆字寫到臉上了。”
我沒有吭聲,想着該不該把袁教授跟我說的話也告知于她,但是袁教授是單獨跟我說的,意思就是不想讓别人知道。
“我倒是覺得你不用擔心,我直覺很準的,保證不會害我們。”
說完,張菲起身也把自己的碗筷收拾了,我還在慢慢的吃着剩下的早飯,到底我該信誰的。
早上我們在祖宅附近轉了一圈,門前的那條石頭路跟我夢裡的簡直一模一樣,不同的是兩旁的田地裡沒有莊稼。
聽石伯說,這兩塊田地是我們家的,因為一直沒有耕作,所以早就荒廢了。
我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十點,我想要不要直接去趙嬸家裡坐坐。
我跟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後我們三人就去找石伯問路,石伯很熱心的親自帶我們去。
來到趙嬸的家門口,石伯喊了兩聲:“趙妹,你在家嗎?”
過了一會,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個男人,他看到是石伯,本想上前迎接,然後又看見石伯身後的我們三人。
他最後的視線放在了我的身上,愣了片刻之後說道:“你是關澤吧,我昨天就聽我老婆說你回來了,快,都站在門口幹嘛,快進來。”
我悄悄的問石伯:“他是誰?”
“你趙嬸的老公,隔壁村的,但是在我們村安置了房屋,你可以叫他歐陽叔。”
聞言,我跟眼前的中年男人打了聲招呼:“歐陽叔好。”
“诶,好好好,長這麼大了,好久沒見你了,快進來吧。”
我們被歐陽叔領進門,他們家的上香的櫃子跟我們家的一樣,可能都是這裡的習俗。
然而下一秒我卻震驚不已,在櫃子旁邊挂着一張黑白照片,是我夢裡的小女孩。
“阿澤?”
張菲見我一動不動,于是叫了我一聲。
其實我隐約間已經猜到了一點,這小女孩很可能是我過去認識的某人,就在這村子裡。
隻是沒想到她竟然去世了,而且看照片上的模樣,還是小時候的樣子。
歐陽叔看着我,又看了一眼遺照,抿了抿嘴說道:“我以為你把她忘了呢,沒想到關澤你還記得慧慧。”
“慧慧?”我愣了片刻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