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收到一則信息,是張菲發來的,我點開一看,上面寫着“阿澤,你醒了嗎?”
我回複:“剛醒。”
張菲:“保生還是沒有回來。”
我洗漱好之後在一樓跟張菲彙合,她看到我來了就趕忙走過來問道:“你有他聯系方式嗎?”
“沒有啊,這家夥沒有手機。”
“那咋整,要不我們再等他一天?”
我看着大廳裡的寥寥幾人,我走了過去問前台:“你好,請問有沒有看到一個很高大很壯的人來過,他頭發長長的,一臉絡腮胡,還有穿的一身黑色。”
前台看了我一眼表示:“沒有,我昨晚就在這裡值班,晚上沒幾個人進出。”
看來他确實沒有回來過,接着前台說道:“不過昨天這位小姐給我的三張身份證裡,有一張有問題。”
“我們這裡不是手動輸入的,是讀卡的,你們是關澤先生和張菲小姐對吧。”
“另外一張我也是登記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信息顯示錯誤,可能是我這邊錄入失敗了,你們今天退房的話我這就把房費退給你們,抱歉。”
我轉頭看向張菲,後者也是一臉懵逼,因為張菲需要訂房,所以我們的身份證一直在她手上。
昨晚她說保生沒有回來,那就表明保生沒有找她拿房卡,如果保生回來拿房卡,他肯定會先找我,然後我再去找張菲拿。
張菲從包包裡掏出三張身份證,除了我們兩個人的以外,保身的那一張竟然是一塊薄薄的木片。
“這怎麼”
張菲驚得啞口無言,我從她手掌接了過來,仔細看了兩遍,确實是普通的木片。
那我們通勤的時候他是怎麼買的票,這家夥難道連身份都是假的嗎?
想到此處,好像印證了袁教授所說的,他的梅山,或許真的是編纂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