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鶴如今不知道是生是死咳咳我也身體不行了,今天咳咳叫諸位過來的意思就是向大家介紹一下,我的新接班人咳咳。”
沈謀癱坐在輪椅上,有氣無力的向衆人介紹身後這位,說道。
身後推着沈謀的則是一名年輕帥氣,臉上挂着一臉溫和笑意的男子。
“咳咳這是沈君,剛從國外回來咳咳是我的兒子”
“從來沒聽說過沈總還有兒子啊,我靠,黑料!”
“沈鶴還沒确認死亡,就這麼着急忙慌的換接班人,是否有些不妥?”
“唉,真不知道是喜是憂,小鶴還沒個下落,集團就要變天了。”
在場的這些人衆說紛纭,一時間安靜的會議廳變的如同菜市場一般嘈雜。
沈君拍了拍沈謀的肩膀,臉上依舊挂着一臉溫和的笑意,看向衆人:
“各位,靜一靜,我自知能力尚不足以帶領大家,但請大家給我一個機會。”
沈君頓了頓,衆人并沒有因為沈君一句話而停下讨論的話題。
“給老子靜一靜!”
“嘭!”
沈君單手一拍桌子,紅木實心的桌子瞬間碎了一地,
這時,會議廳裡才鴉雀無聲
沈君似乎很滿意衆人驚訝的表情。
擦了擦手上殘留的木屑後,說道;
“現在,誰不想呆在江河集團的,盡管推開門走出去。”
“哼,小毛孩,這點本事就想吓唬我?真以為我老了,有本事你就把我從江河集團開除,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膽!”
說話的是一個底氣十足的老人,一臉不屑地看着沈君。
“陳建國,陳老,早年間跟着老爺子一同起家的元老,呵呵,安保部的部長啊,果然人老還是一身血性佩服。”
沈君眼神沒有與陳建國對視,低下頭暗自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