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擡頭看着校長辦公室裡已經冒出實質性的黑氣,在踏上樓梯前,随手在旁邊的花園裡摘了一朵玫瑰花,捏在手裡。
剛踏上樓梯的台階,
就感覺周圍的環境發現了明顯的變化,
原本暖和的氣溫,瞬間低至冰點,
向北呼出的氣,在空中都凝聚成冰霜,
“怨氣這麼足,有意思。”
“看看是你怨氣重,還是我兩千年的陽氣重。”
向北面無表情地繼續往校長辦公室走去,
在走到二樓的時候,整個樓層已經被一層黑霧籠罩着,伸手不見五指,
對于向北來說,這倒不是難處。
對于向北來說,這怨氣連向北的皮都蹭不破。
關鍵是,
這怨氣的主人,
明明就幾十年的壽命,撐死也就幾十年的怨氣,
可現在這怨氣程度堪比上百年,
校長這個負心漢到底是多得罪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才如此憎恨他。
想到這裡,向北都不禁有些疑惑。
接着往上走,還沒走到校長辦公室這層,向北就聽到一陣陣哭聲夾雜着校長的痛苦求饒。
“為什麼為什麼你頭也不回的走了為什麼”
“我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釋懷不了我沒什麼解釋的”
“娟,你還是和那天晚上一樣美”
“呵呵美嗎,美,你怎麼幾十年不回來找我現在說漂亮話,晚了!拿命來贖吧!”
他們剛剛說話之間,向北已經在門外了。
聽見拿命來三個字後,向北真氣一震,将辦公室門震開,一股渾厚的氣浪将校長辦公室内實質的黑霧沖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