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死死勒住脖子,喘不氣來的同時,還感覺泰山壓頂一般讓我擡不起頭。
我突然感覺下體一陣濕熱
沒錯,我被吓得尿了褲子。
并非我沒有出息,但那種臨近死亡的清晰感,每個下一秒我都感覺自己要死了,但每一秒我還能掙紮。
終于,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昏死了過去。
我仿佛在夢裡撕心裂肺地叫喊着,一邊求饒,下一秒又破口大罵,總之混亂得很。
亂到一定程度,我便被驚醒。
我喘着粗氣,豆大的汗珠劈裡啪啦往下面掉,我先是摸了摸脖子,回頭看了一眼後,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在神婆家裡。
“老婆子!你不是說沒事兒嗎?老子我差點死在那兒!”
我不知道我怎麼回來的,八成是這個老婆子給我帶回來的,但我不想知道,我現在就想知道我怎麼活下去!
老子還沒玩夠,怎麼能說死就死?
明明隻是拉了個死人,怎麼能攤上這麼個事?
那神婆臉色也不太好,臉色白得像抹了白蠟一樣的紙人。
她聽我這麼說,一拍桌子說什麼都要讓我滾,我一聽,她像是說真的,眼下就不敢說話了,畢竟我的命還在人的手裡。
我心裡一盤算,“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不管怎麼說,先讓這神婆幫我,等事後再找她麻煩。
有時候回想自己年輕的時候,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混蛋,整天就整這些花花腸子,沒個好心思。
神婆見我不說話了,也以為我服軟了,這才歎了口氣道,“你得帶我去一趟車禍的地方,否則我也沒辦法。”
事到如今,還能說什麼。
我本來想把救護車開過來帶她去,這樣快些,誰知道那神婆什麼都不坐,就坐驢車。
她說,那地方就不是車該走的地方。
我再一問,她又什麼都不說了。
趕了大半天毛驢,終于算是趕在正午之前來到車禍地點。,
此時的車禍地點已經被清理幹淨了,不過那血漬還在,一時半會弄不掉,估計得下幾場雨才能被清洗掉。
這血蹦得老高,也特别遠,我粗略估計了一下,大概得有十多米。
我引路,讓神婆站在當時我發現那男人頭的地方。
神婆問我,當時有什麼異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