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到。”于大頭在後面說道。
“你們兩個專心點。”渠惠英厲聲喝道,“六個指頭有什麼稀奇的?前兩天死的那個男的不也是六指的。”
我一聽,突然腦海中回憶起當時的情景,那個斷了的手臂好像真的有六個手指。
正在愣神。
突然一條流浪狗跑了出來。
于大頭喊了一聲小心,我連忙踩了刹車,方向盤開始左右晃動,我死死抓着方向盤,用力向左一打,終于停下來了。
“你們沒事兒吧?”
我向後看去,隻見于大頭捂着他的大頭,另外一隻手死死推着傷者。
而渠惠英則趴在地上。
“你特麼能不能好好開車?”
于大頭罵我道。
放平時,我一定回敬他幾句,不過此時我心緒不定,所以沒搭理他。
之後的路上就安穩了許多,我們順利來到了醫院,接下來就不是我和于大頭的事情了。
我們兩個回到房間裡,他穿好外套就打算走。
我一看時間到換班的點兒了。
“你這孫子一會兒也不等啊。”
“等啥?又沒錢!”
于大頭臨走的時候問我,他介紹的地方怎麼樣。
我說道,“狗屁不是,差點死在那兒。”
“我看你才是放屁,你沒發現你都不打擺子了?”
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之前那外冷内熱的感覺消失了。
于大頭見我笑了,也沒說話,轉身就走了。
我見我症狀消失了,還以為一切都往好的地方發展,于是趁着沒人,我又把那幫狐朋狗友叫到值班室,抽煙打牌。
這幫人也都是群無業遊民,一喊就到。
五六個人圍着爐子,架着大桌子,開始翻起了牌。
幾通下來,我發現我竟然沒輸過。
“可以啊,李老大,你今天的手氣可比前幾天好啊。”
“呸呸呸!”我踹了他一腳,随後罵道,“你特麼狗嘴吐不出象牙來,老子轉運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