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模有樣地學着道長的樣子。
最後,家裡人齊聲大哭。
“道長,你看咱們啥時候辦事。”
“不急,令堂似乎有心願未了啊!”
老乞丐此時說話怪裡怪氣,拉着長音,故作高深,我看得來樂,但又不能笑,差點憋出内傷。
“那該怎麼辦?”
“别急,我先問你。”老乞丐繼續說,“令堂生前是否愛喝酒?”
“愛喝,要不是因為喝酒也不會出這檔子事。”
“他回來的時候騎摩托車帶着的那個人就是剛才罵街女人的丈夫?”
一聽這話,和我們對話的那個人睜大了眼睛看着老乞丐,說,“道長,你怎麼知道我爸是騎摩托車帶着人啊?”
“那當然是我告訴他的。”我自然不敢拆老乞丐的台,隻能内心默默說道。
誰知道老乞丐不要臉,直接說道,“當然是算的,不要岔開話題。”
“是,當時我爸帶着村裡幹白事的于師傅去隔壁村,晚上喝多了開車沒注意摔到懸崖底下了,第二天尋人的時候,人早就沒氣兒了,而那個女人就是于師傅的媳婦。”
“你叫啥?”老乞丐問道。
“渠惠武。”男人答道。
“慧武啊,也或許是緣分,我正巧路過此地,你父親的入土可以包在我身上,不過”
“您放心,我就算砸鍋賣鐵也不會虧待着你。”渠慧武信誓旦旦。
“那倒不必,就是我這徒弟餓死鬼托生似的,這幾天可能你要管些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