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你老公還沒入土你就找男人!”
這幅場景是個什麼情況幾乎不言而喻,我想起她之前那趾高氣揚的樣子,便學着她先發制人。
誰知道她突然對我叫罵着,“你特娘地放屁,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人了?”
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我甚至我感覺在她面前,我還算懂得要一些臉面。
“那男人都從你房間跑出來了,你還敢狡辯!”
“哪有男人?”這娘們瞪着大眼睛就能撒謊,把我氣得夠嗆。
我指着她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結果她突然變了個臉色,往我身前走了走,随後笑道,“看你模樣,倒也長得不錯,有對象不?”
我看着她那膀大腰圓的樣子,忍不住呸了一聲,罵道,“你特麼真不要臉!”
見我如此,她也就不裝了,拿起掃把就要趕我出門,邊趕還邊罵着,“非禮啦!非禮啦!”
我剛剛被附身去了渠惠英的房間,本來就一張嘴說不清,現在又出現在寡婦家裡,我擔心我這輩子也洗不清了。
人一旦心有擔憂就對這樣的人沒了辦法。
最後我被趕了出去,大門砰得一聲就關上了。
“媽的!”我本來想隔着門罵幾句,最後還是放棄了,灰頭土臉就回去了。
老乞丐此時在炕上琢磨着什麼,抽着煙,滿屋子都是煙氣。
“咋樣?”見我低頭耷拉腦,他說道,“她沒同意?”
“沒說出來!我被掃地出門了!”
我氣得渾身哆嗦,把事情和老乞丐學了一遍之後,老乞丐哈哈大笑,都笑出眼淚了,他說,“年輕啊年輕,要是我的話關了燈都一樣。”
“你是道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