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饒命!”
我滿臉鄙視地看着那膽小如鼠的男人,他此刻捂着臉隻能求饒。
他還想拼命,不自量力。
我抓他和抓小雞仔子一樣。
“大哥大哥不是我的事兒,和我沒關系,是那娘們出的主意。”
哎?
我本來隻是看他不順眼想教訓他一頓,但是沒成想還有意外收獲。
估計是他以為當時我來到那女人的家裡後,他還以為我發現了什麼。
他見我沒說話,弱弱地問,“她咋死得?”
他眼睛和做賊似地看着我,倒挺有深意,弄得好像是我殺了她一樣,但仔細一尋思,好像那女人最後一次接觸的人就是我。
“好家夥,這賊不會把我當成殺人兇手了吧?”
我原本是打算去解釋一下,後來一想,和他有什麼好解釋的,随即惡狠狠地說,“關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吧。”
看他這副樣子我就來氣,本來想拉住他的衣領給他拽進苞米地裡好好收拾一頓,結果他看我過來慫得和包子一樣,團成一團,喊道,“你别殺我!你别殺我!我就是為了那老白頭的寶貝,我隻圖财啊!”
沒想到這人這麼不經吓,話說完就暈了過去。
“卧槽,别鬧出人命。”我原本就是想要吓唬吓唬他,如果死了那就完了,我連忙去看,發現這人還有呼吸,隻是暈了。
“就這膽量,還偷人呢?”我仔細一尋思,這兩者好像也沒什麼必然關系,不過一些明目張膽偷人的人下場也沒啥好的,比如西門慶
我蹲在地上本來想咋辦,結果一淌‘清流’在那男人的裆部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