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并沒有明說，隻是讓我們先下山，等天黑之前，他找我們。
下山的路上，我想了半天，但是還得張口問道，“你和老乞丐之前咋認識的，他現在咋變得這麼落魄？”
“落魄？你打哪兒看出來的？”
秦川皺着眉頭問我。
“和流浪漢一樣，難道這不算落魄？”
秦川停下了腳步鄭重其事地和我說道，“人家那叫修行！你懂什麼？濟公你知道不？方師父那就是修行！”
“你别這麼激動，我不是不知道發生了啥嗎？”
聽秦川的意思，老乞丐姓方，全名方世鏡，之前和秦川的師父一個單位的。
不過方世鏡性情古怪乖張，平日破案喜歡搞一套玄學，雖然有用但是總被談話。
秦川說，“我師父也曾經說過他，不要把這些東西放到明面上來說，但當時方師父四十多歲，破案率也高，心氣也高，聽不進去。”
當時也是因為方世鏡破案率高，多方也沒有多說什麼。
但，人怎麼可能一帆風順。
破四舊的時候，方世鏡由于獨特的辦案風格，也就被打倒了，差點沒翻過身，之後方世鏡便有點瘋癫了。
雖然之後方世鏡又回到巡捕局上班，那個時候正好是秦川剛來巡捕局的那天。
恰巧有個案子，秦川便跟着方世鏡還有他師父一起。
秦川回憶道，“那是一個連環殺人案，兇手一個月内殺了七人而且基本上沒留什麼蛛絲馬迹，破案難度大。”
“方師父堅持說這是一個修仙的人做的，當時我也聽不懂，總之玄而又玄，我師父也怕方師父又出事就不讓用這一套，結果兩個人就吵了起來。”
這事也就讓方世鏡心中留下了芥蒂。
“方師父的方法處處受阻，也沒人支持他自己一個人也獨木難支，他一氣之下就辭職了自己去尋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