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演不好,就讓他當判官,隻見他有闆有眼從後面緩緩跟着。
“閻王爺,别啊,我就是手欠!”
“你和白寡婦通情,别以為我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方世鏡卻不信。
“啊?不是我主動的,是她主動的,我隻是弄點錢花花。”
“這白家媳婦看上他哪一點了?”我從後面聽着,捂着嘴偷樂。
老爺子聽到後連忙等了我一眼,我才恢複到嚴肅。
“我還不想死啊!我還不想死!”
“閉嘴!”方世鏡的聲音還帶着混響,反正村裡唯一一個喇叭被他給拿了過來。
這句話算是把那男人給吓住了,一屁股癱在地上,就差抽抽了。
“在我這兒的鬼都這幅樣子,拖下去,直接炸了!”
“不不不”
我懷裡抱着枕頭,聽着他求饒差點笑岔氣。
“你最近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炸了你都算便宜你了!帶走吧。”
“不是我啊!真不是我啊!都是那白家寡婦勾引的我,我就是偷了個人!”男人痛哭流涕。
“放屁!你心裡想着什麼我還不知道?”方世鏡說道,“你說是人家勾引的你,但是白家寡婦卻說你是主動上門的,我到底該信誰?”
“是她放屁,她男人沒死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好上了,每次她男人出去辦事的時候她都叫我過來!”
“哦?”方世鏡清了清嗓子,“那你們兩個就當堂對質吧!”
聽到方世鏡這麼說,我便知道我該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