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把方世鏡拉了過來,我當時也在旁邊,聽到村長小聲說,“這老白頭那方面不行,之前娶個媳婦也是因為這個媳婦就跑了,之後才是那胖娘們。”
“那胖娘們沒事兒就那這個事四處說。”
“這事兒還能說出來呢?”我發現人在無語的時候是真會笑的,這不擺明了羞辱嗎?還可以告訴别人,‘你看我出軌都是因為男的不行。’
“誰說不是呢?”村長說道,“那我們也沒法說啊,隻是私底下議論,反正兩個人隔三差五就打架,所以别提子嗣了,老夫少妻能過到現在都算奇迹。”
我聽這話的意思,村長怎麼還有點羨慕老夫少妻。
村長聽我這麼說連忙擺擺手道,“那可不行,那可不行!身體吃不消。”
方世鏡拍了我一下,示意我收斂點,我這才沒接話茬。
“那現在咋辦啊?”村長也突然覺得不太合适,連忙問道。
“沒有子嗣,總歸有兄弟姐妹吧?”
誰知道村長搖了搖頭。
方世鏡歎了口氣道,“怪不得不肯走,這可真算是絕戶了。”
他讓我以外的人都退出去,不要偷看,方圓幾裡之外的屬兔和屬蛇的不要出來,否則出問題後果自負。
交代完一切之後,方世鏡帶着我來到了老白的棺材旁。
“咋整?”
“你去點十二柱香,拜三柱香給這個老爺子,其餘的拿過來。”
我照辦拜了三拜之後插入到香爐之上。
還有九柱我遞給了方世鏡,結果方世鏡上去就給了我一腳,說,“哪有香沖人的,給我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