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世鏡這麼問,白宇瞬間慌了,說什麼不是他幹的。
“哼!跟我玩這一套,你還嫩着點。”
說着,方世鏡就從煙鬥裡捏了一小撮煙灰,随手一扔就扔到那圈裡,那一小撮煙灰在下落的時候又再次燃着,我估計在白宇的視野中不亞于隕石掉落。
“這你就怕了?”看到白宇蹲在地上抱着頭,方世鏡嘲諷道,“到時候你去下面還有更厲害的。”
這回,白宇徹底沒了嘴硬的那股勁兒,說,“是是我捂死的。”
他緩緩說着那天的情況。
那日,我去勸白家媳婦的時候,他就在外面守着,等我走了的時候,他就進來,趁着白家媳婦不備從後面用沾濕的布将她捂死了。
之後,白宇将白家媳婦放到白老頭的靈堂前面,造成好像是白老頭殺了她一樣。
再不濟,也會懷疑到我身上。
“你特麼的,真該死啊!”
要不是方世鏡攔着,我今天非得踩死這王八犢子。
“為什麼殺了她?她不是你姘頭嗎?”方世鏡示意我淡定下來,不要想着總用暴力解決問題。
“因為”白宇緩緩低下頭道,“因為她是第十六個!”
我一聽徹底憋不住火了,他屋子外圍一共十五具屍體,合着他從這兒報數呢?
這人把人命當回事嗎?
白宇見我要弄死他,連忙說道,“是一個六指的人讓我這麼幹的。”
“是他讓我這麼幹的,他說他能幫我續命,但是需要找到十七個陰時出生的女人的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