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樹在你們家墳地都能起死回生?”我再一次嘴快過腦子,不知輕重地來了這麼一句。
看渠惠英臉色有些難堪,我便知道我說錯話了。
但話雖難聽,渠家幹的這事兒也太不地道了。
人家白族長明明好心收留渠家五口人,分田分地,至少有個避禍安穩之地。
渠家反而還觊觎人家的風水寶地,更過分的是,還把人家的運勢給攔住了變成了自己家的。
這不成了東郭先生與狼,呂洞賓與狗
當然這些話我隻能在心裡想着,不敢說出來。
合着之前白家媳婦守着門口讓渠家把地還回來,原來是這個意思。
渠慧武有些不敢相信,再三确認之下也沉默了,他不敢相信他們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方世鏡看到渠家兄妹有些打蔫兒,于是說道,“你們家老爺子應該不算是受益的一員,不然你們不可能隻這樣”
“不管怎麼樣,父債子償,要是真有這個事情,我把地和房都還給白家的人。”
方世鏡搖了搖頭道,“小子,你非但不能這麼做,反而什麼話都不能說。”
一旦白家的人知道自己的風水極佳之地被這麼禍害,恐怕衆怒難消,雖然是先人之責,但難免牽扯到後人,到時候就算有百張嘴也講不清楚。
更何況木已成舟,那些藤曼已經深深紮入到墳地裡面,到時候一旦白家的人盛怒之下把渠家的祖墳給掘了,怕是連帶着自己族的風運也保不住了。
“為今之計,最好的辦法就是切斷兩家的關聯。”
“那我們該做什麼?”渠慧武心裡還是過意不去,問道。
“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和平常一樣,至于剩下的交給我去辦吧。”方世鏡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有些發毛。
我連忙轉過頭,随後往遠處看去。
“哎,老乞丐,你看這龜什麼山還張着嘴呢。”我連忙轉移話題,卻發現方世鏡還看着我。